婚礼前夜我发现了新娘的待办清单

提到德国,她则会变得稍微敏感,追问几句我朋友在德国的具体情况,
但又故作轻松地说:“是吗?我也不太了解,就是听说福利好。”她在等待,
等待一个“合适”的时机启动她的计划。而我,在耐心地布我的局。
我通过一个信得过的、搞IT的朋友,谨慎地地(他恰好有些特别的渠道)查了马克的背景。
结果让人“欣慰”,这个马克先生在柏林,并非什么严谨的学者,私生活相当精彩,
同时和至少两位女性保持着亲密关系,并且有轻微的经济问题。林薇看到的,
恐怕只是他精心包装出来的一面。我还“顺便”整理了我们所有的财产证明,
特别是婚房购买时,我父母拿出大半积蓄支付首付的转账记录(房子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,
但林薇家出了装修款)。我咨询了另一位律师朋友,了解了如果现在离婚,
财产分割的各种可能情况。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不殆。表面上,我们的家依旧温馨。
我会在下班路上买她喜欢吃的蛋糕,她会做我爱吃的红烧肉。我们一起看电影,讨论情节。
但只有我知道,这温馨之下,是暗流汹涌。每一次对她微笑,我都感觉自己在进行一场表演,
而观众,只有我们两个。(五)婚礼结束后的第十天晚上,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
一个关于旅行的纪录片,正好讲到柏林。林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。
我知道,时机快到了。她的“一周内摊牌”计划已经超时,她大概在酝酿措辞。果然,
她拿起遥控器,按了静音。“明哥,我有件事想和你谈谈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
表情是刻意营造的严肃。来了。我心里冷笑,面上却露出适当的疑惑:“嗯?
什么事这么严肃?”“我…”她低下头,似乎在组织语言,
“我觉得我们可能…需要一些空间。”“空间?”我装作不解,“我们不是刚结婚吗?
需要什么空间?”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她抬起头,
眼神里带着一种我如今看来十分可笑的“挣扎”与“痛苦”,“我是说,我最近想了很多。
我觉得我们结婚可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