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撕休书后,我和锦衣卫HE了
可我爹……清醒不过十息。剩下的,全是地狱。我摸了摸袖中帕子,那点干涸的血,
还带着她的温度。沈昭,你咬的不是舌头。是给我留的钥匙。守卫走了。
我最后看一眼我爹——他冲我笑,满嘴血,眼神却空得像口枯井。我转身,没回头。
眼泪不能流。火,得烧得更旺才行。7铁匦摆在贞洁堂废墟上,黑得像口棺材。
账册就锁在里面,封面泛着诡异的青灰——痒骨粉。裴砚之站在高处,
声音甜得发毒:「谁碰,谁就是逆党。」我知道。碰了,皮肉烂,命没了。可不碰,
沈家永世翻不了身。我让狱卒传话:「我愿亲手焚毁账册,以证东厂清白。」
裴砚之大笑:「沈昭,你总算懂事了!」他命人开匦。账册取出,青灰粉末簌簌落。
围观百姓纷纷后退,捂鼻掩面,像躲瘟神。没人看见——我袖中滑出一副麂皮手套,
陆砚昨夜塞进我饭碗底的。薄如蝉翼,却能隔毒。我戴上,伸手。指尖触到封面,冰凉。
心里却烧着火。「东厂清白?」我冷笑,掏出火折子,「我烧给你看。」火苗舔上纸页。
人群惊呼。裴砚之眯眼,得意洋洋。就在火舌卷起刹那——我猛地一甩!账册飞入旁边水缸。
嗤——!火灭。纸湿。我伸手捞出,用力一抖。夹层裂开,一块油布滑落,
上面墨线清晰:倭寇船队、私港、接货时辰……「东厂的账,」我高举湿图,
声音劈开全场死寂,「烧不掉,淹不烂——」顿了顿,目光直刺裴砚之,「只骗得了瞎子。」
他脸色骤变。「拿下她!」可晚了。百姓哗然。「那是倭寇图!」「东厂栽赃!」
我站在水缸边,湿发贴脸,手套滴水。痒骨粉在缸底沉浮,像毒蛇的鳞。裴砚之,
你用毒防我碰账。却忘了——我沈昭,从来不是用手碰命。是用脑子,烧局。
8饭碗递进去时,阿沅的手在抖。东厂软禁她三天,眼窝深陷,嘴唇干裂。我指尖一弹,
一枚红纸片滑进她掌心——染血的守宫砂贴纸。「吞了。」我低声,「明日,活或死,
就看你了。」她没问,一口咽下。像咽下自己的命。次日公堂。裴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