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全家宣布，不结婚，只爱纸片人后
深吸一口气，问出了那个盘旋在我心头几天的问题。“你那天……为什么突然跟我道歉？
”“为什么……要问那个‘如果’？”我妈擦拭的动作，顿住了。她僵在那里，背对着我，
一动不动。时间，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只有窗外远处传来的、模糊的汽车鸣笛声。
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。她慢慢地，慢慢地转过身来。脸上没有泪痕。
眼神却像干涸的河床，布满了裂痕，深不见底。她看着我，嘴唇翕动了几下，才发出声音，
带着一种让我心脏紧缩的沙哑。“因为……”“妈妈做了一个梦。”06梦？我瞳孔微缩。
“一个……很长，很可怕的梦。”她的声音开始发抖，眼神里浮现出清晰的恐惧。
“我梦见……你结了婚……过得……很不好……非常不好……”我的呼吸骤然屏住。
……你求救……可是……可是我们……我们都……都没有帮你……”她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，
大颗大颗，砸在胸前的围裙上，洇开深色的痕迹。
“我梦见……你最后……从很高的地方……跳了下去……”“……”“……”厨房里，
只剩下她压抑的、破碎的哽咽声。我站在原地，浑身血液仿佛瞬间逆流，
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。那不是梦。那是……原著的结局。
07“……”“……”厨房的灯光白得晃眼。照得我妈脸上的泪痕，亮得刺目。
照得我浑身的血液，冷得彻骨。她……梦见了？梦见了原著的结局？那个我拼命想要逃离的，
属于“林筱”的，粉身碎骨的结局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，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。
我张了张嘴，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，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“妈……”我终于挤出一个音节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，“你……梦见了什么？
”她用力闭了闭眼，更多的泪水滚落。“我梦见……你嫁给了那个姓陆的……”她声音破碎，
带着巨大的后怕和痛苦，“他对你不好……很不好……你回来哭，求你爸，
求我……可是我们……我们都说你……”她哽咽得说不下去，缓了好几秒，
才用尽力气吐出那...